“你们正统的人个个都将道义正义挂在嘴边,但到了涉及自身利益都退缩成狗一样贪生怕死!”
文洁桢冷笑道,从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感情,所有的一切给人带来的是强烈的孤独感。(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在文洁桢凌厉的眼神注视下,而老头却是泰然若水,漠视地与文洁桢对望。
“你们正统的走狗都要死!”
文洁桢怨愤地说完后变吹响笛子,音韵再次缭绕,充斥这周围的阴气也顷刻高度聚集成一个无形而有形的球体在将魂前。
“你还是还不知悔改!”
老头见到文洁桢依然是那副骄傲不羁的态度,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转眼之间,一脸淡然若水的老头突然变脸似的换了一张愤怒的脸孔,向上斜飞的眉毛为他平添了几分杀气。
他深邃不可测的双眸怒视着文洁桢,并大声呵斥文洁桢道:“今天,于公,为世间铲除祸害!于私,为俞子晴报仇!即使遭天谴启动禁阵也要彻底灭了你!”
而文洁桢似乎并没有预料到宇文成乾会摆出这一副态度,看到老头的态度如此坚决,居然不怕天谴也要灭了文洁桢,我的心胆不由地提高一筹。
老头注意到我站在他的身后,邹着眉头问我一句:“不是让你站远点吗,靠我那么近干嘛,想死的快点是吗?”
“装比啊,为你撑场面,熟人场也不能输气场。”我简短地回答道,然后又恢复成原来那副牛比轰轰的架势,仿佛真的是要决一死战的模样。
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我这时候早已经爬起来站在老头的背后,紧几步距离,虽然我帮不上老头什么忙,但是装比撑人场还是能做得到的,又准备是一场恶战,最终谁笑到最后还是个迷离的未知数。
老头倒是配合我地摆出一副清风拂面的姿态,渡着方步,轻悠悠地捋着胡须,那造型,那身段,简直像非洲部落的那些酋长一样,往那一站,再配合着夸张的表情,活脱脱像一个刚刚归来的恐怖分子。
文洁桢岂料到如此严肃的场面,老头和我居然还能如此地心不在焉地装出一副牛比轰轰的模样,眼神里闪过一瞬间的惊讶,紧接着又是一阵的蔑视,冷哼一声。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再次吹响手中那根笛子,此时的笛声不想之前那样抑扬顿挫,而是让人听起来情意绵绵,文洁桢看着将魂时充满了爱悯与无奈。
将魂再次仰天咆哮,愤怒的目光对视着老头,而老头也驱动天将。
将魂疾影飞速冲到金色大阵前,手持长柄砍马刀横劈对着金色大阵就是一顿暴砍。
而天将则冷眼怒视,抽起了地面插着的那柄长矛,一个半周弧度转身,硬生生地化解将魂的横劈,怒喝一声,凌空腾起,把将魂一次接着一次的攻击给给挡下。
将魂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是拼尽全力朝着天将猛烈轰击,天将一直处于下风,被动地格挡着将魂的每一次凌厉攻击,包裹着天降的金色光芒在一次接着一次的洗礼中也随之渐渐黯淡。
文洁桢见状,在笛子上快速吹起另一个音符,将魂也配合着文洁桢甩出腰间的那条黑蛇,黑蛇顷刻间睁开眼睛,仿佛嗅到了猎物,快速爬上天将的小腿。
缓缓地,爬到了天将胸部时,黑蛇猛然一抬头,朝着天将的胸口钻了进去,天将此时已经非常虚弱,虚影格外惨淡,根本就无法抵挡黑蛇,只可以让黑蛇任意吞噬着他的躯体。
天将渐渐虚弱,金色变得差不多无色,老头受到了反噬,口吐一口浓黑的鲜血,他单跪在地,单掌支撑着身体。
片刻之后,虚弱地站起来,老头不急不忙地再次捏起手决踏着步罡,这次的步罡比之前踏得更快,捏手决时手指只剩下残影。
而我却早被老头赶到离他的数十步之外,没有办法,只是一场文洁桢和他的对决,与我毫无关系,我不是主角,而且我也帮不上忙。
天气还是那么的寒冷,温度依然是那么的低下,我只好站在在一旁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时而站起来跺脚,时而不停地哈一口热气搓着手。
这温度实在是太低了,估计目前也有零下二十多度,如果不是有老头主持的大阵在内一直加持着,温度尚可稍稍提高一点。
但相比较下来,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提高不了多少温度,大阵外界还是那么的冷,但也比不提高的好。
文洁桢狂傲地再次吹起笛子,加紧了指挥将魂的进攻步伐,还不忘讽刺道:“哈哈,宇文老头,如果现在你知错了还不迟,我都说了你这个天罡阳气大阵是肯定打不赢我的将魂,现在不是几年前了,懂吗?”
“好戏还在后头呢,你急什么?”
老头子压根就不想和文洁桢扯犊子,捏完手决踏完步罡,常舒一口气,再默默念了一串不知名的口诀之后大吼一声。
“破!”
只见天罡阳气大阵突然浮现出五六个天兵,还有一个天将,他们的神情严肃,也可以说面无表情。
刚刚召唤出来的这几个天兵,全部都冲上了那个被黑蛇吞噬灵魂力的天将旁边,然后合体变成一个金色大球,撞入那个天将残破的身躯。
那条黑蛇被冲进来的新力量牢牢地包裹着,被黑蛇吞噬灵魂力的天将瞬间接收了灵魂力的加持之后,本来黯淡得差不多虚无的躯体顷刻间金色光再次耀眼地亮起刺眼的光芒。
得到加持的天将此时神采奕奕,双瞳恢复了往日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怒视文洁桢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