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殿,是一处水上宫殿,南宫逸闲暇时喜欢一个人呆在这里默默回忆往昔,这里的环境很清幽,四面环水,仅凭一段竹桥与地面相接,而宫殿也是以紫竹筑就,初春的夜晚,水面的雾气很大,远远的看着,这宫殿在迷雾中若隐若现,犹如仙宫般神秘美妙,让人见之便禁不住心生向往,但是这些人中一定不包括她淳于月。(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沐浴梳洗后,朱永将她送到这里后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说是南宫逸不容许人轻易踏足此地,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她来此?她满心疑惑,却又要隐藏好奇心,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做到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隐藏起来,只有让人猜不透,才不会轻易被算计,只是,这辰星殿真的好冷啊。
殿内的陈设少的可怜,作为皇宫的一部分,称得上寒酸了,升腾的雾气,清冷的房间,幽幽的烛火,怎么看都不像人间的地界,倒像是。
“有没有身处地狱之感?”她正想着,他就忽然出现,证实了她的想法,她坐在床沿的身子轻微的闪了闪,终究没有起身,只是重新堆起了那份虚无的笑容:原来圣皇不止是心处在地狱,还给自己的身子也筑了一个地狱,难怪你对淳于的恨随着时日有增无减呢!
她那样无视他的身份,就静静的坐着,轻薄的衣衫,散放的长发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气,纯美的容颜在清淡的烛火中亦真亦幻,美得让人心疼,也魅惑的让人窒息,他一时呆愣住了,似乎并未听到她的话,淳于月被他盯得也有了丝窘迫之意,忙用话语转移尴尬:用这样的方法警惕自己,是怕自己有一天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忘了仇恨么?
南宫逸径直走到她身边,俯身平视着她的眼睛,悠然含笑:或许吧,不过,往后有公主在身边时刻提醒着,这法子到可以不用了!
她一怔,待要再说话,他却忽然吻上了她的唇,她愕然一惊,他的舌就趁机滑入,心虽然做好了准备,身体却本能的抗拒,南宫逸察觉她的退缩,将她一下带起禁锢在怀里,他霸道狂热,令她丝毫动弹不得,瞬时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想要反抗,却把武功招式之类的全然忘个干净,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的唇柔软润滑,失去反抗的身体柔若无骨,引起了他心底最深沉的渴望,再也无法凭简单的吻来满足,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一面继续索吻,手则去解她的衣衫,可是那带子缠来绕去的跟他作对,他情急之下用力一扯,带子断了,衣衫整个被扯开了,一股冷气忽然浸入身体,淳于月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她默默闭上眼睛,任由事情发展,南宫逸却忽然失去了所有兴致,一翻身从她身上起来,不再去看她,冷冷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淡然道:朕没有兴趣对着木头发**望!
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前两次他可以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对她用强,哪怕她将自己装成个死人,他也毫不在乎,只要让她觉得痛苦屈辱就行,可是这一次,当看着她将眼睛闭上,做出逆来顺受般默默承受自己的欲望时,他忽然觉得很厌烦,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能给出这样的说辞。
淳于月看着他起身,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拉来被褥盖在身上,可是。就这样可以吗?既然是买卖,她不付出,他会对淳于善罢甘休吗?她心里纠结盘算着,他却抬腿就走人,她有些慌了,脱口而出:等等!
他骤然顿住脚,等她说下去,一声刺响,烛火被她不知道用什么打灭了,被迷雾笼罩的屋子失去亮光,瞬间变得幽暗,他只能看到她的身形向他移动,神经瞬间警惕起来,谁知下一秒,她的双手却攀上了他的脖子,嘴唇凑过来吻他,他一把将她双肩捏住,止住了她的问,戏谑道:公主这是在邀请朕么?
淳于月淡然轻笑:我只想做到银货两讫!
她依旧将这视为交易,他虽然很不高兴,可是难得她如此主动,他也有些受不住诱惑,刚刚被强压下的欲望瞬间又抬了头,他冷冷道:好!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衫,瞬间压了下来,在她耳畔道:你既然这么会做生意,那就别让朕扫兴!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划过,手掌的硬茧激起一串**,他在她耳畔戏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心可爱多了!
她顿时生出想要咬舌自尽般的无地自容,却还不得不给他回应,让他觉得物有所值,他终于满意的感受到她的回应,扶住她纤细的腰身,猛的**,激起她新一轮的战栗,他还是觉得她的反应不够,开始疯狂的**,猛烈的**,又用舌去撬开她紧咬的唇,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份激荡而轻轻的呻*吟出来,而她那充满羞愧和抗拒的呻*吟又加深了他的**,他渐渐的忘记了地狱的寒冷,忘记了仇恨的啃噬,忘记了一切,只本能的索取这唯一的温暖。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她不知道他那样多的女人,怎么还会这样的需索无度,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觉得身子被万马踩踏过一般散碎,她真的想像他一样沉沉睡去,可是,她不能,她仅存的骄傲无法容忍自己在出卖**后还在这昭示耻辱的床上安然入睡,她咬紧牙关,艰涩的一件一件拾起被他随手扔掉的衣衫,缓慢而虔诚的穿上,似乎这样就能将丢掉的尊严一点一点拾回来。
整理好衣衫,她就轻手轻脚的朝门口走去,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停顿了一瞬,终究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南宫逸早已睁开的眼睛闪过一丝疼痛,但是他并未放在心上,转身盖上被褥,渐渐的真的睡了过去。
淳于月身心疲乏,记忆也有些模糊,出宫的路走得缓慢而曲折,兜兜转转耗尽了心力才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看到她先是一阵惊愣,片刻也就明了,皇宫的事本就无秘密,她留宿侍寝的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只是,她现在要出去,他们还真犹豫着不敢放行,忽然看到朱永急急忙忙赶来,吩咐道:皇上吩咐,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