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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又开始燥热,连树上的蝉都叫的沒什么力气了,院子里也沒有那么多绿茵了,因为被雷劈中的那棵老树,早就让范皓钧叫卡车拖走了。沒有了绿茵的院子,沒有人愿意坐在那边,连屋子里的温度都感觉高了许多,更受影响的恐怕是佟婉冰的房间,本來是阴凉的,现在晒的和蒸笼差不多。连睡觉都觉得是件痛苦的事情,就更别提工作了。
往年这个季节应该是个旅游旺季吧,今年怎么就这么冷清。难道是因为老板娘有病了。话说这老板娘的病到底是什么病啊。难道真的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如若不然,为什么就不露面了呢。还是说她在修炼什么功夫,给得道成仙做准备呢吧。就算是真有病,要是大病,早就该去医院了,要是小病,这也该好了吧。不论大病小病,这天天的待在房间里,也是一种折磨啊。折磨着自己的同时,也折磨着佟婉冰。她操着老板娘的心,却发着农民工的工资。想想,还真是心塞啊……
“叮铃。。”直打瞌睡的佟婉冰被那阵熟悉的风铃声打断了思路,慵懒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进了院子,他看起來很精神,面露笑容,看起來很和蔼,要说心态决定年龄,看來他就是心态好的代表。他身后拖着一款行李箱,看起來有些笨重。
“姑娘,你好。我叫白石洲,你放心,我不是骗子,我女儿说过两天來接我,我的身份证在她手里,我多给你钱,你让我住两天,行不行。”看着老者一副诚恳的模样,不像是坏人,佟婉冰点点头答应了,老者冲佟婉冰点点头,笑着进了屋。
为了照顾老人家,佟婉冰特意给他开了个阴面的房间,这样会比较凉爽。老爷子给了佟婉冰五百块钱算是押金,她承诺会还给他。
白石洲拖着行李上了楼,显然他拎着笨重的皮箱有些吃力,范皓钧又不在,佟婉冰只能自己帮把手。
当她手触及箱子的一刹那,竟然有些惊呆了,看起來又笨又沉重的箱子,竟然很轻。仿佛里面根本沒有放东西一般。
白石洲满脸带笑,“我一个人出门带不了太多的东西,就几件换洗衣服,看着箱子是挺大哈,里面根本沒多少衣服。來,还是我自己拿吧。”他敲了敲皮箱,继而从佟婉冰的手里接过箱子上了楼。
晚餐的时候,白石洲谈及自己的女儿,佟婉冰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引以为傲的东西在里面。看來,这么多年老人在女儿身上所下的功夫是不少的。
白石洲很开朗,也很健谈,与佟婉冰相谈甚欢,也有很多话題,不至于让晚饭时间那么无聊。
很快的,晚饭结束了。佟婉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打算关门。老板娘虽在房间里,却感觉不出生机。佟婉冰也知道,像老板娘这种身份的人,來无影去无踪的,与其说在,其实也可能是不在。范皓钧也开始像谢昊轩一般,经常的不在客栈了。肥猫时而出去觅食,时而回來,说是觅食,指不定去干什么了,难道佟婉冰沒有给他饭吃吗。好不容易來了个客人,佟婉冰顿时觉得有些安全感。
抬头看看客栈里的钟,已然是晚上九点了,巡视了一圈的佟婉冰关好了门窗,准备上楼睡觉。
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依旧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习惯了很久的佟婉冰,早已把这些声音忽略不计了。
走廊里的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坏掉了,范皓钧一直沒回來,肥猫也一直不肯变成人,它说那东西费精力,说什么都不肯变成人,帮佟婉冰换灯泡。所以,走廊里一直阴暗的很。
佟婉冰的房间在二楼楼梯的左手边,而往右一看,长长的走廊,竟是有些恐怖,沒有一丝灯光,沒有一丝的人气,冰冷冷的,让人觉得阴森。
只不过今天的情形是不同的,刚站在二楼楼梯口的佟婉冰再一次的把目光投向暗黑的另一边。
一道光亮顺着虚掩着的门缝儿洒向屋外,在黑暗的走廊里扩散开來,显得是如此的刺眼。
老大爷还沒睡。怎么沒关门。会不会是忘记了。佟婉冰走了过去,想帮他把门关上。
哗啦,哗啦,哗啦。
还沒有走到白石洲房间,佟婉冰就听到了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她驻足在离老人房间不足半米的地方,听着里面的声响。
哗啦,哗啦。
这是塑料袋。可声音似乎并沒有停止的意思。
哗啦啦,哗啦啦。
不但沒停止,还有加剧的意思。老爷子到底在干什么呢。这三更半夜的打算拿塑料袋装什么东西。
或许,老大爷手脚不太利索,一时半会儿都装不上什么东西,佟婉冰正打算推开门帮助他,当走到门口看到了那一幕,竟倏地闪开了。
她顺着门缝儿往里看,红的,黄的,白的,蓝的,各式各样的塑料袋,竟然满地都是。更令人费解的是,白石洲此时正是双目呆滞的翻着他的皮箱。皮箱里全是各式各样的塑料袋。他不停的从皮箱里掏出塑料袋,一个个的又扔在了地上,发出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当箱子里的塑料袋被扔尽了,他又重新把地上的捡回了皮箱,继而把皮箱盖上了盖子。
白石洲在地上转了几圈,佟婉冰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但现在看來他终于要上床睡觉了。
可就在佟婉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白石洲竟然一个转身,又打开了皮箱。又开始重复刚才的一切,仿佛电影回放一样。
佟婉冰怔住了,她得出个结论,这老头儿梦游呢。白石洲不知如此往复了多少次,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可佟婉冰倒是困得不行了,打了哈欠。随即捂住了嘴,也许,她的哈欠打的并不是时候。
那老头儿整理皮箱的手猛然回头,空洞的眼神里射出凶光。
他一步,一步,直奔佟婉冰的方向走來了。
佟婉冰的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这老头儿不是梦游吗。梦游者还能辨别声音方向吗。佟婉冰沒有深度研究过这个问題,她也不知道。
白石洲走到佟婉冰的跟前,蹲下与佟婉冰四目相对,左顾右看,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刺骨的冰冷,让佟婉冰打了个哆嗦。
喵。。
黑暗处传來一阵猫的叫声,声音中带着些凌厉。
白石洲站了起來,目光却依然呆滞,他伸出一只手,当佟婉冰抖擞着闭上了眼睛,却听“Duang”的一声,黑暗中的那丝光亮被吞沒了。
那老头儿把门关上了。。
佟婉冰拍着胸口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回房的路程很短暂,可她的腿肚子直打颤。原本一分钟的路程,走了五分钟。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手还哆嗦着,心脏也跟着乱颤。
颤抖着手倒了杯水送到嘴边,刚沾嘴唇,喵。。
啪嗒。。
水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细碎,玻璃四处飞溅。
“你……你什么时候……回來的。”佟婉冰惊魂未定。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回來啦。”它蹭着佟婉冰的腿撒娇。
“刚才……难道是你。”
“是呀,是呀,要不是我,你小命难保啦。”它又把头歪向一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你瞎说,那老头儿是梦游症。能把我怎么样。”佟婉冰理直气壮。
“梦游。你看他像梦游吧。”它沒有再往下说,可就是因为它的欲言又止,让佟婉冰顿时升起一层寒意。
“什……什么意思。”
它抻了个懒腰,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哎,什么狐仙啊,树妖啊,鬼怪的,等等等等吧,这些妖怪靠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当然了,这里面不包括我。”
“什么啊。”
“还不是因为你的乐善好施。”肥猫白了一眼。
“乐善好施。我沒有啊。沒有给谁施舍过东西啊。”
“啧,你还真是笨,这么久了,都沒感觉到你自己的与众不同,他们是看中了你的精气。你的精气可比月亮好用呢。”肥猫一副得意的样子。
“精气,。”
“你呀,注定不是个普通人,因为你身上的精气告诉周围的妖魔鬼怪,你注定要成大器的……”
“肥猫,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佟婉冰打断了它,追问。
“哎,抱歉了,我功力有限,只知道这些了。”看它的样子并不像说谎。
“那你,天天睡在我的房间里,是不是也是这个目的呢,”佟婉冰直直的盯着肥猫,眼里直冒火。
“苍天可鉴。我可从來沒吸过你的精气。虽然,看着有点馋……”
“你沒吸过你怎么知道比月亮好用啊。。”
房间里充斥着火药的成分……
硝烟过后。。
“那老头儿估计也是奔这个來的,什么梦游,都是假象,迷惑你的。”
“你胡说,”
“我胡说,你虽不是凡人,但是天眼未开,还是分辨不出好坏的,”
“真的,”佟婉冰开始将信将疑。
“当然,不过,这个老头儿的出现,对于你來讲,未必是件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