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这么说,分明是意有所指两人之前就认识,甚至他的意思是,宁璎珞和柳付阳之间有猫腻,有奸情。
柳付阳微微皱眉,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对于宁家人他是不熟悉的,多说多错,况且他对宁璎珞有好感。
“二哥这是说的什么话,现在我们和姐夫都是一家人了,自然是有情况的。”宁璎珞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宁泽,“二哥知道得这么清楚,想必一定是和姐夫也有情况吧?”
宁泽被宁璎珞噎了一下,柳付阳则意味小女孩天真并不懂话中的究竟意思而觉得她很有趣。
在柳付阳面前,宁璎珞还是决定要装纯良一点的。宁泽知道她是什么面目,可又不敢得罪柳付阳,气了半晌只好作罢。
柳付阳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他走后宁泽非常的生气。
“宁璎珞,都是因为你,让我少了好多的零花钱!”
“二哥,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宁璎珞还是那一副无辜的表情,眨眨眼睛说:“难不成,是因为没能成功卖掉我姐姐,所以没有余下的钱分给你吗?”
“你!”被宁璎珞直白的戳中心事,宁泽面上挂不住,一肚子火气又不知道该从何而发,就这么涨红着脸定在原地。
“你现在生气,是因为拿不到钱不能去花天酒地吗?还是因为柳付阳送了我玉簪,却没有送你什么东西而感到没面子呢?”
宁泽已经生不出火气来了,宁璎珞就用这么一副纯良的表情看着他,眼睁睁的说出事实来让他无从反驳。宁泽宁愿她用嘲讽亦或是愤怒的语气,这样至少让他有个跟着吵架的借口。
可是宁璎珞没有,从头到尾她都是平静的,甚至有些委屈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去,一定会认为是宁泽欺负了宁璎珞。
“别以为你藏得好,早晚抓到你的尾巴!”最后,宁泽撂下这句狠话就出去玩了。
宁璎珞耸耸肩根本就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在她眼里宁家人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有这个功夫,她还不如关心一下她的第一份投资,利润又涨到了什么程度呢。
然而宁璎珞还是小看了宁泽的小气程度,当天晚上宁泽就去南婵月面前狠狠地告了一状,甚至把柳付阳和宁璎珞之间的见面添油加醋,描绘的那叫一个不堪,恨不能说成是宁璎珞极尽手段的去勾引柳付阳了。
南婵月虽然也讨厌宁璎珞,但是她是不是会干出这种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行了行了,别在那说没用的了。”南婵月打断宁泽的抱怨,“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监视一下墨奉珩。”
“他?为什么?”
“这两个人总是凑在一起,宁璎珞能凑到钱,这个小墨是出了大力气的。这个小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还缠着宁璎珞不放,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
宁泽是个好吃懒做又容易被收买的,根本就没什么主见和勇气。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但是一听说有潜在危险顿时就怂了没有了主意。
“我哪儿知道什么目的?但是这次的事情过后,恐怕这个小墨的狐狸尾巴要藏不住了。不过不管他有什么目的都没关系,我觉得他和宁璎珞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宁泽点头觉得有道理,“她一个小丫头天天不着家往方许连那里跑,说是学医其实还不是去找野男人了?好啊,小小年纪就学会偷汉子,这要是让爷爷知道了,看不打断她的腿!”
“先别着急,我们没有证据。”南婵月心生一计,“你现在开始,就跟着那妮子,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重点是看看这个小墨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要我说他们两个用不了多久就得露馅。”
“露馅?”
“你真是够笨。”南婵月恨铁不成钢的拉他近了一些,“老爷子最在乎礼义廉耻了,如果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宁璎珞和小墨搞在一起,你猜他会怎么想?”
宁泽瞬间就明白了,面上露出恍然又猥琐的笑容来。
母子两个又凑在一起研究了小半夜,南婵月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宁泽要怎么做。她本是个聪慧的女人,可惜却将她的聪明都用在了旁门外道上。
其实不怪南婵月百般提防宁璎珞,以前把她当成累赘顶多就是多吃了他们家的饭而已。可是现在宁璎珞已经成了一个危险,时刻让南婵月有危机感。
尤其是她这次以一己之力解决的了宁家的危机,救下了宁明月又让宁莺儿风光出嫁之后,南婵月明显感觉到宁宗渊看宁璎珞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就好像从前从来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女儿,却在某一天突然大放异彩惹人注目。
南婵月担心,宁璎珞的地位很快就要崛起,甚至要超过他们。等到了那个时候,宁璎珞是不是会把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都报复回来?
南婵月说不准,她也不敢去想,因为宁璎珞几次展现出来的姿态,已经让南婵月足够害怕。
事实上,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这几天起,宁璎珞就会时不时的被宁宗渊请去喝茶。祖孙两个关在茶室里面促膝长谈一谈就是一个时辰,老爷子还发话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没有人知道这两人每次都说些什么,从宁宗渊那问不出什么,就更不要说宁璎珞了。
看来宁宗渊已经起疑了。
宁璎珞在第三次去宁宗渊那里喝茶回来之后,皱着眉头这样想。看来是自己表露得太明显了,老爷子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好在他们并不能理解穿越这种事情,否则就真的要露馅了。
宁羽牧开始经常出现在墨奉珩的身边,每天都神采奕奕的出去,浑身脏兮兮的回来。
宁璎珞问他干什么去了,小家伙擦擦脏兮兮的小脸说,是跟着墨学本事去了。
对此宁璎珞嗤之以鼻,但是看宁羽牧短短几天里身子骨硬朗了不少,不免又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