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晴知道,覃富贵这是在感谢她带柱子进城,挣了银子的事儿。
也赶忙站起身:“大伯您说哪里话来?这也是柱子自己懂事,那些银子,都是他吃苦受累得来的辛苦银子,是他该得的钱。”二人一碰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对,晴儿说得对。大伯,柱子哥眼下虽然年纪还小,可机灵劲儿十足。在城里时,晴儿就教了他一遍,他都记住了,还每一步都没出错儿。不管是磨豆腐还是发豆芽,那都是顶呱呱的好。”
覃宝山竖起大拇指夸赞:“大伯,柱子他出息了!”
这一夸,把柱子夸得面红耳赤,赶忙站起身,亲自替二人满上杯中酒。
覃富贵深有荣焉!
覃宝山虽是在夸柱子,可他比柱子还要开心,兴奋得一张脸绯红。
端着酒杯的手也直打哆嗦。
“咱们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三伢子,以后你有啥事儿,只要叫大伯一声,大伯绝不含糊!”
覃富贵说得,真是一言难尽啊!这杯酒敬二位,大恩不言谢,你们的恩情,我何三记在心里。来,这酒,咱们干了!”
“干!”
众人悉数起身,赶忙干了杯中酒。
“何三哥,这酒,咱们要喝,可这话,却不能这么说。”
等喝了一杯酒,覃宝山赶忙替众人满上:“都乡里乡亲的,能帮一把是一把,我覃宝山能力有限,帮不了太多,你们二位能赚到银子,也是靠你们自己努力挣来的钱。我覃宝山可不敢居功。”
“覃兄弟你见外了,你要是没功劳,谁敢说有功劳……”
何三明显不信他的话,几人你来我往。
大家都喝了酒,话匣子一打开,就扒拉扒拉个没完没了。
感谢的话翻来覆去,听得夏梓晴耳朵打结,赶忙埋头苦吃。
几个孩子吃饱饭,偷偷摸摸下了桌,琢磨着去放烟花。就在此时,小豆丁那冲天炮的欢呼声在屋外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