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向她望去,胡花看向她的而眼睛里满是担心,因为那些军官说过,一旦撒谎,便都得死。
“哦?真的没见过?”军官的语气里,明显和缓很多,没有了之前的狠厉决绝。他的脸上隐约还挂着笑,但,余岩知道,这只是种笑里藏针的笑,而并非是什么发自内心的好意的笑。
不知怎的,这话只在原因脑袋里过了一遍,便照着说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这话到底该说不该说,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能将那位来此买酒的年轻男人的行踪告诉他们!
“你说!”他将脑袋转向胡花,再次变回之前那种凌厉的神色,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女儿说的可是真的?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思前想后,既然余岩已经撒了谎,若是自己不跟着将错就错下去,怕是两人还是得死,索性假装到底。
“撤!”
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些人走掉,胡花和余岩两人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胡花朝门口走去,顺手将门紧紧带上,返身走进酒坊内,在竹凳上随身坐了下来。
想到这后果,胡花不禁打了个寒颤。
“所以呢,见过一面就说认识,就要舍我亲为他人?自己的生死也可以置之度外?”
“哎呀,娘,我真认识这人,以前就认识,不过,我们之间闹了点矛盾所以没怎么联系。这次他来我们家买酒,完全是个巧合,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我家……”
忽的,她想起了那凶神恶煞的军官手里的那张人物画像。
这话,说的胡花倒是有点似信非信了。不管胡花信不信,总之她是相信的。谁能知道,连同来买酒得那个男人,她已经见过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
在竹凳上稍稍躺了会儿,胡花便拿了外套穿上,又起身去了柜台处,收了账本,拎了喝水的杯子装进随身携带的花布袋内。
“娘,你这是……?”
“看不出来?今天的生意一单没做成,还倒损失了一笔,不关门我倒怕那些人再次找上门,索性关了回家休息,明天再来……”
说到回家,余岩还真有点不是特别想回,毕竟,家里头还有个嫂子,只要一碰面,那必定会说不到两句就吵吵起来。
“然后呢?”
“……”
“快点出来啊!”
关了门,上了锁后,她们一路便回了家,而今天发生的事情却还让胡花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刚一到家门口,便听到隔壁邻居的一个杨大婶说胡丽出事了。
原来,胡丽近些天气性太大,情绪波动也大,导致腹中的胎儿有些异常。
朝特意将胡丽送到诊所的杨大叔道过谢后,他们便一齐回去了。
说起余爱国,这些天,白天几乎是见不到他的人的。